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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A型血啊。

【楼诚】许一世长安(13)

        一听见这句话,明诚知道,戏,这就要开场了。应付人明明应该是特工任务里最轻松的工作了,然而今天的明诚却突然有点打不起精神来。
        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说:“很忙。”听上去就是平日里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明秘书,但只有明诚自己知道,他今天有些浮躁,语气也敷衍了不少。
        汪曼春虽不在意他的态度,但却迫切地想知道关于明楼最近的一切消息。毕竟因为忙着和平大会和钓鱼行动的事,他们也很多天没有见面了。于是她又问:“在忙什么?”
        “工作。”阿诚简直将守口如瓶这一守则遵守到了极点。
        为了配这条项链,汪曼春又翻出了一对珍珠耳环。一边戴耳环,她一边漫不经心又意有所指地和明诚说话,“我听说,周佛海先生很看好我师哥。你说,他一个学经济的,放着经理司司长不做,为什么要接手特务委员会呢?”
        听起来,她这是在抱怨明楼。然而,明诚心里明白,汪曼春这是假意抱怨明楼,实为试探明诚,期望他再说出一些大逆不道对明楼心怀不满的话来。
        现在就上钩,太明显了。明诚依旧恭敬地低着头,“他大概是想帮助汪小姐吧。”
        汪曼春轻轻地勾了勾嘴脸,说:“这我可没看出来,我倒觉得,他处处想压我一头。”这话说得无辜极了,明诚简直就要相信她是真心不满了……吗?
        呵呵,当然并没有。
        明诚继续扮演一个虽然心有不甘,仍然努力维护大家长形象的好管家,“怎么会呢?明先生总是夸汪小姐,能干,有魄力。是他的好帮手。”
        这话配着现如今她的钓鱼行动,简直恶心地让人说不出口。
         也就明诚了,说的毫无负担,简直就是演技担当。
        看着连表情也一变不变的明诚,汪曼春觉得无趣的很,也不想再套他的话了。于是换了个更想知道的话题。“是吗?那我师哥他在巴黎,有没有什么……”
        一看她小女人似期待的表情,明诚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于是接过话头:“两年前交往过一个法国女孩。”
        “那后来呢?”两年前的事了,汪曼春并没有很在意。
         “大小姐没同意,就分开了。”阿诚忍不住想起了当年大哥分手的那一天,他有些落魄地回家来,但是似乎并不是因为失恋而神伤,而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困扰非常。虽然最后大哥也没说他到底在困扰些什么东西。但是那一天是阿诚第一次和大哥彻夜长谈,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的阿诚从15岁以后,第一次和大哥同床而眠,开心的快要睡不着了。而自己和大哥就是从那天起,变成了如今的“铜墙铁壁”。
        “为什么?”汪曼春一听见明镜,就窝火的不行。
        “无非也就是,不一样他娶一个外国女人吧。”明诚的脑海里全是那个晚上和大哥亲密相处的雀跃,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真诚。
        “那我这次到该谢谢她了。”嘴里说着嘲讽的话,脸上轻蔑的笑因为愤怒更加扭曲。只是眼角隐隐约约有一抹水红,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被拆散的当年了。无能为力的痛苦到底是让人记忆深刻,哪怕是汪曼春也显出一丝脆弱来。
        汪曼春似乎也察觉出自己此刻的失态了,几步走到一旁的矮几旁,拿起一副与晚礼服配套的英式长筒手套来戴。
        可惜,她这难得的脆弱还没来得及让人怜惜一二,就被冷血取代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那个老女人,我就恨不能杀了她。”汪曼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恨,真情实意。
        一听见这话,明诚心头那一点安宁愉悦消失殆尽,脸上冷意森然,“汪处长。”他平静而严肃地开口打断了汪曼春。
        然而汪曼春并不愿意就此打住,“我知道你们都怕她,可是我不怕。我能杀了所有挡我路的人,但我却杀不了她。”她收敛了脸上虚伪的笑容,换上惯常用的,嗜血的杀意,“早晚有一天,我要她死在我面前!”
        这诅咒一样的话让人心惊,明诚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出声喝到:“汪曼春!注意你的措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谁?”
        然而他还没说出下文,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了,门外是一脸寒意的明楼,“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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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现在为止我还是一个原著考据(伪)的作者,但是后期我这个人跑偏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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