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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A型血啊。

【楼诚】许一世长安(32)

  虽然明诚对于和大哥睡一个房间这件事总是有说不出的抗拒,可是对于发烧的大哥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
  
  “这毕竟是大姐的吩咐,要是执意拒绝就显得太奇怪了。两个大男人又是兄弟,睡一张床也没什么。”阿诚就这样顺利地安慰了自己。
  
  可是向来精明的阿诚忘记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明楼,都是自成为两党特工之后,就再也没有交过女朋友了。空窗期长达数年啊。
  
  明楼吃了退烧药,家里阿香又是各种食补调和着,第二天早上明楼的烧就退了。不但不病了,还很有精神。
  
  各种意义上的有精神。
  
  明诚一大早刚醒来脑子还有点混沌,先是感觉到身边特别的暖和。嗯,床上还有一个人。
  接着感觉到脑袋边上毛茸茸的。嗯,是大哥的脑袋。
  还有大腿上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嗯,是大哥晨勃了。
  
  嗯?大哥晨勃了?!
  
  明诚几乎是一下子就惊醒了,小心翼翼地想要往后退开。可是却发现自己睡在靠墙的那一边,退无可退。这种状态一下子让明诚想起了小时候,因为害怕新环境而不愿意上床睡觉,只是小小地一个人缩在墙角。明楼发现了心疼不已,于是就陪着他睡,把他保护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结果这样的习惯到了现在也没有改变,二三十岁的人了,还是想十岁的时候一样,乖乖地蜷在大哥怀里睡觉。
  
  就在阿诚努力尝试各种姿势想要不吵醒大哥而脱离这种困境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一声轻笑。
  
  “……”阿诚呆呆地抬起头和明楼相顾无言。
  
  明楼真是爱惨了明诚这副不设防的小模样,平日里精明能干的明秘书长顶着睡乱的头发,穿着宽松的睡衣,眼睛里还带着刚刚睡醒未来得及散去的水汽。
  
  对这样的明诚,明楼真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一抱之下,一大早上就精神满满的小明楼完完全全地顶在了明诚身上。吓得明诚尴尬得不得了,一动不敢动地喊了出来:“大……大哥?!”
  
  然而明楼并没有起什么龌龊的心思,他只是紧紧地抱住明诚,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嘘,阿诚,让我抱抱你,一会儿就好了。”明楼刚起床的气声仿佛带有魔力,哪怕他说“杀了你自己”,恐怕也会有人前扑后继地照做。
  
  于是明诚就这样安静地被明楼抱着,一起在床上躺到小明楼偃旗息鼓。
  
  本来以为没躺多久,想不到一起下楼的时候明镜连早饭都吃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给明台打电话。“我跟你说啊,香港那个地方冬天比上海还要湿。你不要光想穿的漂亮,还要穿的暖和,多吃点羊肉。知道了没有?”
  
  原本担心大姐要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下楼而想了半天对策的明诚:“…………”
  
  明楼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好像在说“早说了没事了你还瞎担心。”
  
  明诚只能是哑口无言。他们俩在家里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本来今天是新政府公休的日子,明楼明诚是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的。可是三天没有去上班了,各种大小事务简直就是堆积如山,要是全都扔给明诚,他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去。所以吃过早饭明楼就乖乖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签字。
  
  他这副为新政府鞠躬尽瘁的样子到是把明镜气的不行,可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心里是有主意的,自己也难以说动他。更何况病才好了些,就不要再让他心烦意乱了。
  
  可惜明镜好不容易放软的心肠,给一封信弄得不得不硬了。
  
  “明楼!你当明公馆是个什么地方?什么脏的臭的全都往这里请?我告诉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一次这种东西,你也就不用回家来了!”听见明镜恼怒的敲门声走来开门的明楼就这样被信纸、信封砸了一头一脸,还无辜挨骂。
  
  明楼一头雾水地捡起地上的信,匆匆一扫,就知道为什么明镜会如此气愤了。不论是信尾的“师妹 汪曼春”还是反复出现的“叔父”、“汪公馆”、“日本政要”,全都是在一刀一刀的割着明镜的心。
  
  国破家亡。罪魁祸首都写在这封信里了。
  
  “你看什么看?去这种地方你是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去,你就别回来了!”明镜先发制人,表明立场。
  
  明楼脸色有些为难。要是寻常也就算了,现在正是争取南田洋子信任的关键时刻,要是自己不出席,以后的乱子就多了去了。“大姐,明楼的心您难道还不清楚吗?拳拳赤诚全都是为了家国振兴,哪怕我现在干的,是受人唾弃的事,可我的心绝对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让国人迎来光明。”
  
  明镜虽然不清楚明楼在干的是什么事,可是却也隐约能察觉出他并非表面的样子。“……要去可以,我这里有几箱子的烟草,要运到香港去。这个运单,你负责给我办好!”明镜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还不忘让身份不明的明楼给他办事。
  
  要不怎么说,这是明家的大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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