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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A型血啊。

【何李】你对我的身材可能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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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恨不能给你看一眼我的八块腹肌人鱼线。

 

李达康的视线随着这个醉汉的手指往自己身后一看,就看见了一个秃顶啤酒肚的男人站在那里,察觉到自己的眼神之后居然不想着上前解释反而弯着腰往后缩了缩。

 

一个标准的废物。

 

简直就是符合老百姓对一个贪官的所有想象了,大腹便便脑满肠肥一无是处鱼肉乡里。

 

“你,那个谁,张勇生是吧?你过来!”李达康带着被人莫名其妙一通压的愤怒指着罪魁祸首大吼。

 

那个名叫张勇生的区长被点名了自然只能一路小跑满脑门子汗地跑了过来,一面跑还一面讨好谄媚地笑着,说:“省长,省长您叫我。”

 

李达康半点好脸色也没有给他,双手环胸问:“不是我叫还叫不动你了,这不是你的区啊?你管的这地方,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张勇生擦了擦汗,说道:“那哪能够呢,当然是知道的。”

 

李达康嘴角一勾就是一个冷笑,说:“你知道啊?那你跟我说说这人是怎么回事?他刚刚说的拆迁逼得人跳楼又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这个区长现在应该会好好认错了吧?可惜这林城啊是越来越精彩了,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人都跑到眼前来了,明晃晃的匕首差一点就横在他李达康的脖子上了,这个区长居然还有脸狡辩。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说着还拿他的眼睛往四周瞟,色厉内荏地看自己的手下期望有人能出来顶锅。然而这些人哪个是蠢货呢,这时候顶锅就是找死啊!

 

于是赵勇生就只能硬着头皮吞了口口水说:“是这样啊李省长,您位高权重人在京州,您不知道咱们林城的落后。特别是这个老城区啊,脏乱差,到处都是这些违章建筑,老楼。占着地皮又危险,所以为了发展我们就动员拆迁。可是这穷山恶水出刁民啊李省长,这些老城区的居民都不愿意拆,嫌钱少啦。动不动以死相逼,就是为了让我们多出点儿血。”

 

李达康瞟了一眼还被何建国按着不能动的醉汉,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畏缩的张区长,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人为了钻政府的空子多拿点儿钱,死不肯搬,全是一帮子钉子户?”

 

张区长以为自己的话被李达康相信了,大大松了一口气,说:“对呀,要不说您是省长呢,看问题一针见血!”

 

李达康完全无视了他拙劣的马屁,说:“那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了吗?”

 

张区长一时理直气壮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那哪儿能啊!我怎么能让这帮人的奸计得逞了呢?我当然是……”

 

李达康以更加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他,质问道:“你当然是怎么样?看着他们去死吗?”

 

张勇生被他问的一愣,下意识就去看市长。然后就看见站在一边难堪到捂着眼睛的市长,半点要上来为他解围的意思。他这下才突然回过神来,感觉到了一点大事不好。自己好像犯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错了。

 

“不是的,李省长,我不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话,却言不达意,只是胡言乱语。

 

而李达康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他翻着白眼挥了挥手,面朝市长说:“你管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你都不知道?要等到事情闹到多大你才能上心?”

 

市长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无妄之灾砸了满头,这个张勇生不靠谱他是知道的,这个老城区事情多她也是知道的。可是闹得这么大他确实是猝不及防,只好一言不发地挨骂,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要给这个张勇生好看。

 

“老何,你放开他吧,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李达康对还是一脸凶狠的何建国说,然后又转向那个醉汉,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啊?住在哪里?能不能跟我仔细说说你弟弟的事?”

 

那个醉汉被一系列的变化弄得有些懵,砸吧砸吧嘴说:“省……省长好,我叫王仁嘉,就,就住在这条巷子里。我弟弟……我弟弟他叫王仁毅,他……他就是被这个张勇生逼死的!”

 

李达康面对着他的时候虽说也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样子,但是倒不像刚才对着张区长时那么咄咄逼人一脸冰霜了。他问道:“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家看看?”

 

金秘书一听还要去人家家里看看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毕竟“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随便讲讲的。虽然说这件事跟李达康没什么关系,可是这些老百姓不知道啊!在他们眼里就只有“官官相护”几个字,看见个官就觉得不是好人。

 

“省长,要不还是别去了吧,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金秘书拉了拉李达康的袖子,小声说道。

 

李达康并不在意这些,然而为了安抚小金秘书,他还是象征性地朝何建国看了一眼,问道:“你不累吧?等会儿跟我一起去。”

 

何建国点了点头,说:“省长我在你就放心吧。”

 

这户人家里的情况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很快就了解清楚了。就是所有的拆迁纠纷中一样的情况,有的人嫌钱少,有的人是年纪大了不愿意走。但是当官的就只有一句话,不走也得走,拆不了就强拆,见了血就不信不服软。

 

结果就真的死人了,还不止一个。这户人家的小儿子就是其中一个,指着拆迁队伍说:“你们要敢来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拆迁队的互相调笑着说:“跳啊,不跳你就是孙子!”

 

然后人家就真的跳了,满地都是血和脑浆子。拆迁队的一看事情不对,赶紧就溜了,留下那户人家里两个老的抱头痛哭。还有一个做哥哥的满腔怒火。

 

李达康带着市长区长一起去的,问清楚之后就只说了一句话:“一条人命是回不来了,可是公道不能丢。我就给你一个礼拜,把这事给我解决好了!”

 

然后就带着人回招待所休息了。毕竟刚刚被人按在满是沙粒尘土的地上,说身上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小金啊,我觉着我这肩膀可能是扭着了,你一会儿药店门口停一下给我买点药回来。”李达康坐在后排座闭目养神。

 

然而等回到了招待所小金同志却对着买回来的药犯了难,说明书上说这个红花油要用力搓揉渗透肌肉。可是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药啊,到底多用力才算用力呢?

 

好问的小金秘书马上就想到了何建国,当过兵的人总应该是知道这东西怎么用的吧。

 

“知道啊,你要给省长擦啊?”何建国一边问一边打量了一下瘦兮兮的小金秘书。

 

“……是啊。”仿佛感受到了一些不好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要不还是我来吧,这事我有经验,手熟。”何建国委婉地建议道。

 

然后洗好了澡穿着酒店浴袍趴在床上的李达康没能等来金秘书,反而等来了何建国。

 

“省长,你哪儿疼啊?”何建国轻轻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红花油问道。

 

李达康左手使劲往后探,遥遥点了一下右肩,说:“这儿,好像是扭着了。”

 

何建国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伸手把李达康的浴袍松开了些并且往下拉到他的腰间。一面把红花油倒到手心搓热一边说:“省长一会儿可能会比较疼啊,你忍着点儿。”

 

李达康混不在意,说:“没事儿,你按吧。”

 

然后就在何建国下手按了两下之后成功地叫了出来:“诶呦喂,你……你这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何建国笑嘻嘻地说:“劲儿不大不行啊,要是劲儿不大这药揉不进去。”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李达康的“诶呦喂”响成了一片,听得何建国都不但没有同情,反而十分想笑。

 

终于按完了,何建国一边擦干净手上的红花油,一边说:“省长好了,你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就应该好多了。”

 

李达康有气无力地趴着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老何啊,你说你看着和我和小金也差不多瘦,怎么力气就这么大呢?”

 

何建国一脸的无可奈何把纸团往垃圾桶里一丢,看着自己长年累月晒下来的古铜色皮肤小臂与李达康雪白的后背的强烈对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省长,你还是好好歇着吧,这事儿咱们以后再好好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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